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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摘下面具,笑着看秦时宇。
“好巧哦。季,也是七画!可你这种脏东西,做我哥的狗都不配!”
说话间,刀尖一路蜿蜒,手腕丝毫不晃。
秦时宇疼的脸色煞白,浑身肌肉开始痉挛。
“啧,歪了。”最后一笔结束,我抽出刀。
血在刀尖上凝聚,发出啪嗒啪嗒声音。
秦时州吓得肝胆俱裂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拼命求饶:“求你饶了我!”
他用手支撑着身体,向我的方向爬了两步。
跪地磕头求饶:“我不敢了!全是我哥搞的,是他,是他出的主意!”
他抬手指向疼的脸色惨白的哥哥,大喊:
“什么器官拍卖、黑市渠道、骗财偏色,都是他拉我下水,我根本不想参与!”
“我提醒过他,我说这样迟早出事,但他不听,他非要勾引你哥老婆,玩弄她的感情,挑拨离间让姜元初误会你哥,抛弃你哥!”
秦时宇眼神骤变,怒火从眼底烧起:“你血口喷人,混蛋!”
他冲过来,一把揪住弟弟的领子,把人从地上拎起来,拳头甩了上去:
“忘恩负义的狗东西!老子白养活你了!明明是你出的馊主意!”
“你现在倒好,一出事就把屎全扣我头上?”
秦时州一听也疯了,挣扎着往他身上扑:
“你还有脸说?!要不是你搞那套变态器官冷链,我用得着背命案?!”
“我连她姜元初一根手指都没碰过,是你,是你亲自按她上床打的麻醉致幻的药物!”
“你不是说,就算出了事,也有人保我们?你那些后台呢?人呢?!”
“王八蛋,老子打死你!”
两人你一拳我一脚,满脸是血,嘴里爆着对方的罪证。
台下一片死寂,所有人目瞪口呆。
我环着手臂,看着这场自取其辱的闹剧。
双胞胎两人趴在地上,血肉模糊,狼狈不堪。
他们意识到,在我面前做戏还是求饶全部都毫无用处。
我站在那里,冷漠到连一句回应都懒得给。
他们慌了。
秦时州忽然抬头,咬牙吐出一句话:
“是她!我们兄弟俩都是被姜元初这个贱女人给蛊惑了!”
秦时宇立刻会意:“对!我们不过是配合她的需求罢了!一切都是她自愿的。”
“她说她从来就不爱你哥,做梦都想摆脱你哥,说你哥是个没用的废物,让她厌恶!”
“她甘愿给我们拍卖,是她自己的决定。”
姜元初整个人僵住了。
她脸色惨白,眼神逐渐变得空洞。
他们的声音像利刃,一句一句,割开她用尽全力维系的尊严与伪装。
这便是她抛家舍业,为之付出倾心一切的两个人。
姜元初身体抖个不停,指甲嵌进掌心却毫无知觉。
她娇生惯养长大,眼睛长在头顶,向来都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。
她是姜家唯一的千金和继承人,是撑起偌大家业的商业女强人,是谁都不敢轻易顶嘴的姜总裁。
欧洲圣诞冬夜,她遇见了这对双胞胎。
华裔身份、有钱有势、会说甜言蜜语,更知道她内心的脆弱与空虚。
她的心中早已摇摆不定。
他们懂她的孤独、懂她的骄傲、懂她要什么!
她以为遇见了灵魂伴侣,最终选择和哥哥离婚。
却不知早在第一次晚宴里,她的香槟里被加入了一种慢性精神控制类药物。
上瘾、依赖、性,欲操控。
她沦陷得一塌糊涂。